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其实,如果想讲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大可不必过早定性。向观众展现事件后每个相关人物的立场、态度,引发各种揣测、争议,尤其赵寻本人的态度,仙人跳?求上位?求包养?还是强权下的懦弱?种种猜测呼应片名《不完美受害人》,可供人展开太多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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